变形金刚及性别。一份澄清。
我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写这篇文章,因为如果写了,势必会引发新一轮争论,又会像以前一样让许多人不快,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但在看到某人的观点后,我想我有必要针对早些时候的一条推特做进一步澄清,所以决定还是写吧。
昨天,Kenny在推特上问我:“对你来说,变形金刚在其世界中是否遵循性别二元体系?可以称呼旋刃为女性吗?”
我是这样回答的:“仁者见仁。如果你喜欢,就可以称呼旋刃为女性。”
其实这是回答了Kenny提出的两个问题中的“第二个”。我必须承认,我甚至没法试图回答第一个问题(因为思考再三后我决定将之归类于“推特上说不清”这一类别)。更确切点说,我没有从第一个问题推论到第二个问题。不管怎样,我是这样理解第二个问题的:“作为‘编著’了这些角色的作者,你是否反对我认为旋刃是一位女性变形金刚(假设这是我个人的、非官方的观点,即我自己’脑补’出来的)?”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样想的:我无法支配别人如何解读这些角色,也没有管制别人如何脑补的份儿。如果有读者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说“因为/尽管这页是这么画的,我(仍然)认为这些角色是’男性’或’女性’”,我也阻止不了什么。可能我的立场受到我写同人文背景的影响,不清楚。
我知道很多读者在官方故事线的基础上创作了各式各样的变种作品。在这些作品里,角色有的被拟人化,有的被赋予不同的性别,有的变成了动物等等。我在回答问题时,也要考虑这些非官方、“异界”类的故事。所以当回答Kenny的问题时,我无法确认旋刃就是女性。也不能随随便便地说,“完全不确定啊是不是,要不这样,既然你觉得旋刃应该是女的,咱就把这设定官方化了好不好。”
在我的原推特明显被误读后(不过事后想想,那条推特确实措辞不够严谨),我又发了第二条推特:
“我是说有些读者将MTMTE中的’男性’角色解读为女性,对此我完全没问题。#Headcanon(脑补)”
这个话题标签至关重要。
后来有人跟我说,我的立场仍有被误解的可能,于是我又加了下面这段话:
基于至今为止呈现在网上的所有观点(因为这是我们继续讨论下去的出发点),MTMTE中之所以有些角色以男性或女性人称代词称呼自己,是因为不管这些代词在变形金刚背景中(见下)意味几何,都完善了这些角色的自我认同感。他们做出了选择。他们更偏好使用这些代词。
重申:除非有作者提出并确立一个与我以下所述相矛盾的观点(这事始终有可能发生),我个人是认为,之所以有些角色以女性人称代词称呼自己,是因为她们有意决定采用“她”这一措辞,她们将自己定义为“女性”。男性人称代词的情况亦然。
那么对于那些选择使用“女性”替身形象的“男性”变形金刚(或相反)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呢?我不知道。讨论讨论!我这不是不负责任……只是这一点与我想说的另一件事相关,而这件事又绕回到Kenny的第一个问题上了。我当时被问到,对于我来说,变形金刚是否遵循性别二元体系。我的回答恐怕是……我不知道。对于这一点我们仍没有定论——没有确定下来。同样,在变形金刚背景下“他”和“她”这两个代词意味着什么?是否与人类语境下的所指“完全”一致?我也不知道。这点还没有被很好地探讨过。
说了这么多,我们就假定变形金刚使用特定人称代词的原因和人类使用之的缘由是相同的吧。
另外,为避免疑义,我完全认为有男性编码的变形金刚自我认定为女性,并更偏爱让别人以“女性”称呼自己,也完全认为有女性编码的变形金刚自我认定为男性,并更喜欢让别人以“男性”称谓自己。此外,我也觉得变形金刚们有可能选择使用其他代词来称呼自己。
我从未意图以鼓励搞乱性别让大家不安或沮丧,即使有时看起来像,也绝不是我的意图。在此郑重声明,我深信人们有权选择人称代词来让别人称呼自己;并且我认为人人都该尊重他人的选择。
要说的就是这些。接着写剧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