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阳虎的恶名

狂飙 2008-7-6 4398

作者:陈仁华

阳虎,又名阳货,生卒之年,无从考定,仅知他与孔子是同时代(春秋时期)的鲁国人氏,且年龄略长于孔子。

有趣的是,阳虎与孔子俩人长得还极像。按《史记》上的说法,“孔子状类阳虎”。而孔子“生而首上圩项”、“长九尺有六寸”。坊间野史对孔子的体貌特征描写得更为细致,称他“牛唇虎拳,鸳肩龟背,海口辅喉,顶门状如反宇”。依今天的标准衡量,阳虎与孔子面相怪异,谈不上“帅哥”、“美男子”,但因体形高大,谓为“酷哥”,大体上说得过去。

阳虎和孔子,都是中国历史上的名人。然则,孔子留的是清名,被后人推崇为“圣人”,而阳虎留的却是浊名,被人斥之为“恶人”。二人是一正一邪,一善一恶,形成鲜明之对比。与古人相比,今人骂阳虎,有过之而无不及。骂得无稽,骂得下流,骂得猛烈。最近,我浏览了一下网上几篇有关阳虎的文章,都是骂阳虎的,或骂之为“浑人”、“大傻蛋”;或骂之为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恶人。若举办恶之十项全能比赛,冠军奖杯,非阳虎莫属。更有甚者,有人将阳虎之别名阳货,视为“男人那话儿”的代名词,历史典故“孔子见阳货”被新解为“孔子自窥其老二”,可谓恶毒之至,荒唐之极,令人作呕。

那么,阳虎之恶名从何而来?二千多年以来,为什么骂阳虎之声不绝于耳?

一、得罪孔子

《列子》一书中对孔子一生所遭受的磨难概括为四:“穷于商周,围于陈蔡,受屈于季氏,见辱于阳虎。”其中两难(围于陈蔡和见辱于阳虎)与阳虎有着直接的关联,另两难亦或多或少与阳虎有一定的关系。

阳虎得罪孔子的事例,据史料记载有三:

侮辱孔子。这个故事发生在公元前535年。传说,孔子年轻时嘴馋,尤爱吃乳猪肉。一旦有吃的机会,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一次鲁国季氏宴请士一级人士,孔子亦欣然前往。但到了季氏家门口,时为季氏家臣的阳虎却不让他进去,并对孔子说:“季氏飨士,非敢飨子也。”〔1〕无奈之下,孔子只得返回。时年,孔子十七岁。阳虎之所言所行,无疑给这位少年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阳虎,他不过是照规矩办事罢了。但“非敢飨子也”一句中之“敢”字,在语气上确有浓厚的轻蔑色彩。后人以此作为孔子“见辱于阳虎”的证据,似乎也不无道理。值得一提的是,关于这个故事,还有一个版本,见诸《孔子家语》,其文字记载如是:“孔子有母之丧,既练,阳虎吊焉,私于孔子曰:‘今季氏大飨境内之士,子闻诸?’孔子答曰:‘丘弗闻也。若闻之,虽在衰纟至,亦欲舆?’阳虎曰:‘子谓不然乎,季氏飨士,不及子也。’”从这段文字分析,阳虎的恶意是明显的,诱之于先,辱之于后。如此,那就是他阳虎的不是了。

戏弄孔子。这个故事发生在公元前504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孔子日渐成熟,在社会上的声名亦与日俱隆。为此,阳虎想请孔子出来,封他个一官半职,为季氏做事,亦可借此笼络人心。但由于政见不同,加之二人间又有过节,所以孔子一直隐而不见。无奈之下,阳虎只得用计,逼孔子出来。对此,《论语·阳货》中有记载:“阳虎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这个故事,充分说明阳虎的计策是成功的,循序渐进,环环相扣,滴水不漏,逼得孔子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最后没了退路,只好答应出来做官。在此,顺便提一句,今之有人认为,这个故事是用来褒扬孔子的,反映了孔子的为人处世之道,以柔克刚,以退为进,乃方圆之策。余以为,这种说法,不免牵强,有往孔子脸上贴金之嫌。如果不是阳虎后来失势,“奔于齐”,不知孔子会否践诺。如果践诺,则表明“以柔克刚,以退为进”的观点不能成立;如果不践诺,则说明孔子言而无信,这又与孔子的“言必行,行必果”的做人准则相悖。好在孔子运气不错,“阳虎败走”,使这个让孔子尴尬之极的故事没有继续往下演。可以说,这次智斗,阳虎是大获全胜,孔子败得是一塌糊涂。这无疑让孔子对阳虎的恶感进一步加深了。孔学之徒宋人苏轼诗云:“道逢阳虎呼与言,心知其非口诺唯”,所指即是这件事,颇为孔子鸣不平。

貌似孔子。这个故事发生在公元前497年。“围于陈蔡”一说即缘于此。由于阳虎貌似孔子,这一回差点让孔子丢了性命。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阳虎曾经未打招呼,擅自带兵过匡人之境去郑,因而得罪了匡人。孔子周游列国至匡(即陈蔡)时,被匡人误为阳虎,“拘焉五日”。后经人再三解释,消除误会,孔子才“得去”。这次事件,孔子及其徒子徒孙们一直耿耿于怀,将账算在阳虎身上。清人所著《隔帘花影》中有两诗句,即“曾参投抒疑慈母,阳虎招尤误圣人”,可谓二千多年以来拥孔者对阳虎怨愤之情的生动写照。

以上三个故事,在时间跨度上有三十余年,说明阳虎与孔子的矛盾由来已久,积怨之深,不难想象。谓阳虎为孔子一生中最憎恨之人,一点也不为过。从史料来看,骂阳虎为恶者,始于孔子。公元前502年,孔子大骂阳虎“陪臣执国命”〔2〕,晚年作《春秋》,大骂阳虎为“盗”,明显掺杂了个人成见,借以报复阳虎,让其遗臭万年。孔子骂阳虎,有些明显属于乱骂、昏骂,可为历史之笑柄。公元前501年,孔子得知阳虎奔晋投赵简子,即放言“赵氏其世有乱乎!”结果晋国不仅没有“乱”,反而在阳虎“善事简主,兴主之强”的情况下“几至于霸也”〔3〕。到春秋末期,晋国之强,排在一百二十余个诸侯国之首。其实,能证明孔子心胸狭窄的事例尚不只此,他诛少正卯就是一例。少正卯与孔子也是同时代的人,操教授之业,其影响一度盖过孔子,弄得孔子学堂是“三盈三虚”〔4〕,使其丢尽了颜面。后来,孔子当上鲁国司寇仅七天,即给少正卯罗织了五项罪名(心达而险,行僻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大骂少正卯“小人之桀雄,不可以不诛也”。他杀了少正卯嫌不解恨,还让其尸体示众三日。孔子诛少正卯的这一行为,谓之为公报私仇、假公济私或许不当,但谓之为公私兼顾,则于理成焉。满口仁义道德的孔子杀起人来,同样不眨眼,同样干净利索。古往今来,文人杀人,又岂止孔子一人!

二、不善树人

孔子在教书育人方面的确很有一套,是开我国私学之先河者之一。《史记》称,孔门弟子三千,其中贤者七十有二,可谓“桃李满天下。”而且弟子承继师业,再传弟子层出不穷,绵延不断,孟子就是受业于孔子弟子子思之门人。孔子弟子原宪、公晳哀“死而已四百余年,而弟子志之不倦”,这还只是司马迁修《史记》前之境况。

孔子授业极具专业性,所授内容亦极规范、系统,包括“文,行,忠,信”等四个方面〔5〕。其中“忠”、“信”是孔子特别强调的,而且教学效果极佳。在孔子众多弟子中,后来背叛孔子的据说只有公伯寮一人。而史学界对此人是否为叛徒,尚有争议〔6〕。孔子死后,其弟子集体为其守墓三年,子贡又三年,哭尽哀而去,敬之如父。

作为孔子的徒子徒孙,自然都尊崇孔子,想方设法将孔子的思想不断发扬光大。孔子死后,其弟子分述与孔子的对话内容,结集成《论语》,以寄托对老师的哀思,让老师思想流传百世。我们今天所了解的孔子的思想,几乎都是通过其弟子或再传弟子的著述体现出来的。与其说《论语》是孔子的个人思想,不如说是孔子及孔门弟子集体智慧的结晶。

孔子的弟子及再传弟子,不仅对孔子毕恭毕敬,而且顶礼膜拜,捧之至极。其弟子子贡将他比之“日月也”,“其生也荣,其死也哀”,若天之不可及〔7〕。其再传弟子孟子称赞孔子“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8〕。孔子是出类拔萃的“圣之时者也。孔子之谓集大成”〔9〕。竭尽溢美之词。对于毁孔的言行,其弟子则是不依不饶,奋起而反击。如叔孙武叔毁孔子,子贡就很气愤,大声嚷嚷:“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

对孔子的弟子及再传弟子来说,老师的好恶,自然是自己的好恶。老师讨厌阳虎,唾骂阳虎,学生自然要效仿之。中国封建王朝的史官,几乎都是孔学之徒。这些人在修史时都不忘骂他阳虎一回。司马迁在《史记》中骂阳虎为“贼”。班固在《汉书》中骂阳虎为“盗”,并将阳虎列为三类九等人物之末。欧阳修在《新唐书》中骂阳虎为“盗”时,还添油加醋,言阳虎除窃了鲁国之“大弓、宝玉”外,还盗了“《春秋》书”,骂出了新意。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骂阳虎为“祸根”。凡此等等,不一而足。历朝的文人骚客也有不少加入骂者行列的。唐朝诗人白居易诗云:“季桓心岂忠,其富过周公。阳货道岂正,其权执国命。”〔10〕视阳虎为犯上作乱之徒。同为唐代诗人的李端亦诗曰:“乐生东去终居赵,阳虎北辕翻适楚。世间反复不易陈,缄此贻君泪如雨。”〔11〕视阳虎为本性游移、随时叛主的小人。清代诗人魏源在《江南吟》第十章的《阿芙蓉》中亦骂过阳虎:“儒臣鹦鹉巧学舌,康臣阳虎能窃弓。”不只如此,一些相书、医书作者也不失时机地大骂阳虎。古之相书《神像全编》的作者认为,看人应看其心性,“孔子河目而阳虎类之,一圣一狂,天渊之悬,是不可不辨”,大骂阳虎为狂徒。清代名医吴楚天士在比较药理时说:“如阳虎貌似孔子,若徒取其貌之似,则阳虎亦大圣人矣!孰知其为大奸大恶也乎?药之似对症而实与症相反者,亦犹是也。”〔12〕官骂与民骂上下呼应,连成一片,声势浩大,正所谓墙倒众人推。

相比之下,阳虎在培养门人方面则做得极差,这是他人生的一个败笔。阳虎是个实干家,在刀光剑影的伴随下去实践自己的理想。他没有时间以通过办班的形式招收门徒,以系统地传授自己的思想,扎实地培养自己的忠实信徒,而只能采用速成的办法,将一些人收之门下,安排职位,借以加强和巩固自己在官场的势力。事实表明,他的这种投机取巧的做法,犯的不是一般的错,而是大错特错。他的门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毫无忠信可言。阳虎在鲁国未能最后站稳脚跟,奔齐后又被逐,亡命天涯,几乎无栖身之地,与他门下弟子背叛有很大的关系。对此,阳虎亦不否认。《韩非·外储说左下》有一段阳虎与赵简子的对话,即是明证。阳虎逃到赵国后,有一次,“简主问曰:‘吾闻子善树人。’虎曰:‘臣居鲁,树三人,皆为令尹。及虎抵罪于鲁,皆搜索于虎也。臣居齐,荐三人。一人得近王,一人为县令,一人为候吏。及臣得罪,近王者不见臣,县令者迎臣执缚,候吏者追臣至境上,不及而止。虎不善树人。”可见,阳虎的弟子,不是一个、两个叛变,而是大批的叛变;不仅不捧他、吹他,反而要抓他,要他的老命。不难想见,阳虎在与赵简子对话时,其心境一定是悲凉到了极点。唐朝大诗人李白诗曰:“赤心用尽为知己,黄金不惜栽桃李。桃李栽来几度春,一回花落一回新。”〔13〕其中,“栽桃李”用的就是阳虎不善树人的典故。可见,诗人对阳虎的遭遇也是唏嘘不已。

孔子一生也有做官的政治抱负,其周游列国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推销自己,希望有人赏识,借以进入仕途。不客气地讲,孔子想做官,曾一度到了痴迷的程度,甚至差点做出了傻事来。公山不狃亦是春秋时期的一大“恶人”。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公山不狃以费畔季氏,使人召孔子。孔子循道弥久,温温无所试,莫能己用,曰:‘盖周文、武起丰镐而王,今费虽小,傥庶几乎!’欲往。子路不说,止孔子。孔子曰:‘夫召我者岂徒哉?如用我,其为东周乎!’然亦卒不行。”由此可见,若不是子路爱惜老师的名誉,力劝孔子放弃糊涂的想法,孔子或许真的会与公山不狃同流合污。这样一来,孔子的历史恐怕就要改写,其脸谱也要另描了。孔子在鲁国做过“中都宰”、“小司空”、“大司寇”,前后约有四年时间(即公元前501年到公元前497年)。但在其他年龄段,则一直不顺:要么无人赏识没得做,要么与人政见有异不愿做。在这种情况下,孔子被迫潜心学问,专心授业。正如《史记·孔子世家》所言,孔子“退而修《诗》、《书》、《礼》、《乐》,弟子弥众,至自远方,莫不受业焉”。没想到,歪打正着,官未做成,倒成就了孔子的另一番事业。孔子因此而成为“儒学教主”、“万世师表”。这一点,不仅阳虎没想到,恐怕连孔子本人也未曾料及。

三、政见不同

阳虎是一位我行我素、口无遮拦的人。在某种意义上讲,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必然要与当权者或有势力的人发生冲突,为后者所不齿。

被史料记载下来的阳虎言论远不及孔子的多,可谓雪泥鸿爪。不过,从这些流传下来的、少得可怜的阳虎言论中,我们仍然可以看出,阳虎不失为一位语言大师。在前面提到的阳虎与孔子的对话中,阳虎所说的“日月逝矣,岁不我与”一句,就极富哲理味道。以致有人认为,孔子答应出来做官,就是被阳虎这句话感动所致。因为,在这次对话中,阳虎一共提了三个问题。前两个问题,阳虎是自问自答,孔子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有阳虎在提出第三个问题“日月逝矣,岁不我与”时,孔子才回答:“诺,吾将仕矣。”孔子后来所说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14〕,也是受了阳虎的启发。不管是否如此,我认为,阳虎的语言天赋、哲理思维决不在孔子之下。他的“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完全可以与孔子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相媲美,有异曲同工之妙,难分伯仲。但是,阳虎有些话,确实是说过了头,过于绝对化,没留丝毫的回旋余地。

阳虎有一句千古名言——“为富不仁矣;为仁不富矣。”〔15〕也许,阳虎这句话是针对当时的社会状况有感而发的,并且恰如其分。因为,当时的中国是个农业社会,轻商重农,实行的是专制统治,敛财或者发家致富的手段不外乎横征暴敛,巧取豪夺。显然,这些手段都是不仁的。然而,从纯立论的角度言之,阳虎的这句话就存在着硬伤,容易遭人非难,被人驳倒。因为,“富”与“仁”,应是对立统一的关系,完全可以做到“为富且仁”。两千多年以来,阳虎这句话一直被作为靶子,遭到人们的批评和鄙弃,甚至有人认为,阳虎就属于“亲富不亲仁”之辈〔16〕,将“为富不仁”的粪盆子扣在阳虎的头上。在专制社会的中国,不管是哪一朝哪一代,富人几乎都是当权者或者有势力的人。按阳虎的说法,他们都是“为富不仁”者。很显然,这是他们不能承认和接受的。

而孔子则不一样。从现有的史料看,孔子并没有直接谈到“富”与“仁”的关系问题,而只谈到“利”与“义”的关系。在利益面前,孔子强调“义以为上”,义是人的行为的最高准则,要“见利思义”、“义然后取”〔17〕。由此可见,孔子将“利”与“义”并没有绝对地对立起来。他的这种观点,尽管模糊,但对当权者或者有势力的人来说,还是能够接受的。

阳虎还有一句话:“主贤明则悉心以事之,不肖则饰奸而试之。”〔18〕对此,郭沫若十分欣赏。他认为,“这确实是含有些革命的精神在里面的”〔19〕。不过,当权者可不容许属下像阳虎所说的这么干,让自己的性命丢掉。而在这一点上,孔子的观点则要温和得多,他主张“以道事君”。他说:“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20〕他所说的“止”,是辞职,或另投明君。不管君如何昏聩荒淫,孔子都不主张推翻,更不主张杀掉。两者相较,阳虎走的是极端,孔子走的是“中庸”。阳虎在实践中也是这么做的,如“执囚桓子”即是其例〔21〕。他的这种不“安分守己”的行为,破坏了官场上的游戏规则。后来,扣在他头上的“乱臣贼子”帽子也由此而来。

由于阳虎的不慎言论和极端做法,为中国历朝历代统治者所不容。所以,二千多年以来,对阳虎的谩骂,不论是官骂,还是民骂,统治者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放任自流。这也是对阳虎的骂声二千多年来一直不绝的重要原因。

结 语

其实,阳虎“勇猛过人,智谋百出”,是中国历史上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孔子及其徒子徒孙骂他,是因为政见不同和私人恩怨。在中国封建社会时期,统治者容许人们随意谩骂阳虎、丑化阳虎,是因为阳虎的一些言行,不利于他们的统治或有损于他们自我称榜的“仁德”形象。今人对阳虎,应作客观评价,公正对待,不可不分就里,鹦鹉学舌似的乱骂一通。孔子固然可敬,但阳虎也不致落骂。对阳虎的骂声应该休矣。

注释:
〔1〕〔2〕〔21〕《史记·孔子世家》。
〔3〕〔18〕《韩非子·外储说左下》。
〔4〕《论衡·讲瑞》。
〔5〕《论语·述而》。
〔6〕李启谦:《孔子弟子研究》。
〔7〕《论语·子张》。
〔8〕《孟子·公孙丑上》。
〔9〕《孟子·万章下》。
〔10〕《叹鲁二首》。
〔11〕《杂歌》。
〔12〕《医医十病》。
〔13〕《少年行》。
〔14〕《论语·子罕》。
〔15〕《孟子·滕文公上》。
〔16〕《左传·定公》。
〔17〕〔20〕《论语·宪问》。
〔19〕《十批判书》。
最新回复 (1)
  • 游客 2008-7-9
    0 引用 2
    好长...........
    • 塞联阵-变形金刚文化爱好者的家园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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